易无澜把摘下来的怀表随意的往兜里一揣,就拎着那根铂金的怀表链的另一端,夹在了她白大褂的衣领。
至于挂着戒指的另一端,被他手法巧妙的在她胸牌一绕,就挂在了名牌下头。
钻石折射着头顶的灯光,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这样一来,除非海韵的白大褂都丢了,不然那戒指是不会掉的。
“你确定这样就不会丢了吗?”海韵笑着问,伸手去他兜里摸出那枚怀表。
现在的男人大多带手表,很少有人用这么儒雅的东西了。
“嗯,大学毕业的时候父亲送的,一用就用了这么多年。”易无澜握着她的手,按了一下怀表的小按钮,表盘的镂空花纹面就弹了开来。
海韵这才看见,原本被遮住一半的表盘,雕刻这一个无字。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易无澜的名字中那个无字。
可她不确定的看向易无澜,“无澜的无?”
“是也不是。”易无澜笑了笑,“具体是什么意思,还得问咱爹,咱爹是个文化人,我不行。”
海韵嗔瞪他一眼,小心翼翼的把怀表收好。
“你喜欢?”易无澜勾了她一缕发丝在指间绕着玩。
她的发丝柔软,缠在指间的时候,冰冰凉凉的触感很舒服。
海韵点点头,“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
“我的就是你的。”易无澜在她唇印了一下,“你喜欢就送你了。”
“我用到它的时间很少。”她晃了晃手腕的女士腕表,“我有它就够了。”
易无澜摘下她手腕的手表装进自己兜里,以不容人拒绝的霸道强势,把怀表放在了她手心里。
海韵笑。
“你幼不幼稚?”
“有什么不一样的?”易无澜白她一眼,“做完手术,就把戒指戴戴好,嗯?”
这样才能让某些暗地里觊觎她的臭男人收收心。
“我知道啦!”海韵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该回去工作了。”
“急什么?”易无澜抱着她不松手,“还早着呢!老板也是人,老板也需要休息!”
海韵推不开他,无奈的道:“那你别闹我,我休息一会,等会就要手术了。”
“嗯,你休息你的,等会我叫你起来。”易无澜卡了一眼墙的时钟,现在十二点三十八分,还有一会才到两点。
“那你也休息一会,老板也是需要休息的。”
易无澜嗯了一声,吻了吻她的额角,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
海韵闭着眼睛,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很快就睡着了。
易无澜也闭目养神。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时间过的很快,时间一到,易无澜和海韵几乎是同时睁开。
“你回去的路要小心一点。”海韵理了理他略凌乱的西装,“下班过来也不用太赶,我可能没那么快。”
易无澜双手搂着她,依依不舍的在她唇啄了一下,“别忘了你中午答应我的事情。”
“嗯,知道了。”海韵跟易无澜同时搭乘医护专用电梯下楼,她去了三楼的手术室,易无澜则是去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