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亡灵的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小……小亮，你……你没事吧？”
一旁的夏玲看着曹玄亮现在的模样，颤颤巍巍的开口问了一声。
不过。
曹玄亮并没有回答她。
姜齐和曹玄亮的对话，夏玲自然是听到了。
好像是在说一个人，不过具体是什么人，夏玲也不知道。
更不知道他和曹玄亮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所以。
夏玲自然也不清楚现在曹玄亮是怎么了。
“他去哪里了？”
曹玄亮就那样低着头，捏着拳头颤抖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
情绪略微稳定之后，他才抬头看着姜齐，再次问出声。
“不知道。”
“他实力太强，我拦不住，自然更不会关心他去了哪里。”
姜齐微微一耸肩头，再度平静的回应了一声。
这些都是姜齐早已经想好的。
所以现在回应曹玄亮，根本不用再思考。
随口便回答来，看去自然是更像是真的。
“嗯，我知道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离开了。”
“你所说的事情，我会转告给哥哥。”
曹玄亮沉默了两息时间，才点了点头，再度回应了姜齐。
这一次开口。
曹玄亮也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不过。
这也是在姜齐的预料之中。
毕竟。
若是自己只是带消息过来，现在消息已经带到，下逐客令也是正常的事情。
以这个假消息，是让曹玄亮和曹焱兵接受自己进入罗刹街的合理化。
而让自己暂时留下来，自然需要其他的理由。
“消息已经带过来，不过我却不能走。”
“因为，我对这个女人，挺感兴趣的。”
姜齐一笑，看着夏玲开口。
此话一出，夏玲懵了。
对自己感兴趣，这……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告白？
“你想做什么？”
曹玄亮闻言，拦在夏玲身前，警惕的看着姜齐，语气之中再度恢复了敌意。
毕竟已经相处了那么多天。
若是有什么事情，曹玄亮自然是要保护夏玲。
“别误会。”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闯入罗刹街的，是王国组织的人吧！”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
“也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和自己的守护灵沟通。”
姜齐拦着曹玄亮，开门见山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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