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没看出顾森的情绪，将门推开，请他进去。
顾森顿了顿，咬牙跟着进去。
屋子里非常干净，一切都井井有条的，靠窗边的矮柜上摆放着老旧款式的影音播放机和一台新款的电视。
阳光从窗口倾斜而下，让这屋子里蔓延出几分暖意。
院长先让顾森在电视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才转身去拿老院长让她保存好的两样东西。
没一会儿，院长就拿着东西走过来。
顾森没由来地觉得紧张，视线一直随着院长手里的东西移动，“这是……”
院长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摇头道，“抱歉，顾先生，除了老院长，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您可以在这里先看着，如果有需要再找我。”
说完，院长就起身离开，并关上了门。
顾森颤抖着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却在快接触到的时候又停住了。
他……真的应该看吗？
顾暖的公寓。
左钥结束和陆千舟的通话没几分钟，顾暖便回来了。
反常地没有和左钥打招呼，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便再也没出来过。
左钥敲了敲顾暖的房门，仍然有些担心。
“暖暖，你怎么了？上午不是和你爸爸一起出去的吗，发生什么事了么？”
顾暖没有回答，也没有开门。
左钥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不得不叹着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