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想听听，这个顾暖想表达些什么。
吴世琛淡淡地瞥了陆千舟一眼，却满含笑意。
陆千舟这种介意其他女人而产生的小动作，让他心生愉悦。
“嗯。”
“我爸爸说，你会帮助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一起工作了吗？”
陆千舟瞬间抬起头，怒视着吴世琛。
“不是。”吴世琛否认得很干脆。
陆千舟这才收回视线，又侧头重新贴在手机上。
“……是吗。”顾暖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失落，但是很快地收起了情绪，“不过我对宣城不太熟，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嗯。”
嗯？
嗯？！
陆千舟扣着吴世琛手臂的手一转，在内侧掐了一下。
还敢嗯？
这一下不仅没让吴世琛皱眉，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开心得很哦？”陆千舟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看着他的笑就来气。
“世琛，你……旁边有人吗？”顾暖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依旧是简洁的回答。
吴世琛抬手揉了两下陆千舟的脑袋，补充道，“我未婚妻。”
顾暖捏着手机的手指已经泛白，眼眶迅速染红，另一只手紧紧攥起，指甲就快掐进细嫩的掌心肉里。
她在心里不断重复着，要沉住气。
只要陆千舟和吴世琛没结婚，她就还没输。
调整了呼吸，她又神色自若地开了口。
“等我回国了，要好好看看你这未婚妻，之前的新闻上我看过一点侧面，很漂亮。”
“嗯，挂了。”
嘟嘟声响起，顾暖的眼泪才滴落下来，自嘲地对着熄了屏的手机笑了笑。
吴世琛对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