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顾澜清就感觉他抓着她肩膀的手一麻，他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竟然是生生被林子语……震开。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的内功何时那么强悍了？
一瞬间，林子语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强大了。
顾澜清这才注意，似乎早在她出现时，她的眼神就变了。
变得陌生，变得没有一丝感情，像一个无情的杀手。
这种气场，竟然能让他感觉到了危险和心慌。
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林子语红唇轻抿出一抹蔑视众生的弧度，凉凉锁定他。
“摄魂术需的心性正直，才不会被心魔主控，堂堂的南夏君主，心性竟然邪恶到了这般地步。”
她漫不经心的说出他的近况。
顾澜清滚了滚喉结，“你……是谁？”
不止一次的陌生感觉。
顾澜清目光深暗的锁定着林子语。
之前他就是被假的林子语骗过数次，所以这一次，就算是真的在他面前，他也在犹疑。
因为她给她的感觉太陌生了。
陌生到他想用摄魂术查看她是真是假。
而他也果然这么做了。
可是被他注视的她，竟然毫无反应，他根本窥不到一点她的记忆。
“呵。”凉薄的冷笑声。
林子语那带着嘲讽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阻碍的落在他的脸上，那将他行为举止看在眼里的表情，是多么的冷淡，以及……厌恶。
顾澜清垂在袖子下的手，缓缓紧握起来。
真的林子语，摄魂术对她根本没用。
这一刻，他确定她真的是她，是他放在心里，宁愿坠落魔途，也要得到的人。
可他刚才的行为，却是把她推的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