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顾澜清波澜不惊的道:“听说北越巫术只要一点婆娑香就够了,既然北楚王问心无愧,那便试试吧!”
顾澜清伸手,绢帕里的粉末被风吹散开来。
冷长鸣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口鼻。
可后来突然想到顾澜清也会巫术,婆娑香散开,他什么措施也不做,竟然安然无恙的站着。
他面色一变,撤开手,“你敢诳本宫?”
“本宫可没诳你。”顾澜清唇角微勾,将一块白色绣栀子花的面巾戴在脸上。
然后下一刻,冷长鸣就感觉内府一痛。
他突然明白过来,他是故意如此,引他吸入婆娑香,连忙再次捂住口鼻。
可好在他吸入的不少,也只是痛了痛,就缓了过来。
他扯了身上的衣摆戴在脸上,怒道:“南夏太子竟敢破坏本宫的婚礼,还不赶紧将他请下去。”
侍卫拎剑上前。
从顾澜清回来那天,冷长鸣不用猜想,也知道他会来破坏婚礼,自然早就做好了准备。
哪怕是顾澜清带人围住了东宫,他的人手也比他的多。
顾澜清不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冷长鸣他控制了朝堂,也控制了军队,他不过是以卵击石,可他还是要试一试。
不由分想的抓住了林子语,“我带你离开。”离开,去南夏。
他拉着林子语往外走,她却拽住了他,红盖头朦胧着她的脸,她的声音暗哑无光,“我不能走。”
“为什么?”
“为了他。”
顾澜清身子徒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