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语走到“楚渊”身边,缓缓揭开瓶盖,“借你点血。”
她直接取下金簪,划破“楚渊”的手指,将血滴在瓶子里。
可瓶子里根本毫无动静。
“你不是楚渊。”林子语冷声道,“母蛊一旦遇到子蛊的血就会呼唤子蛊,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你根本就不是楚渊,你到底是谁?”
“楚渊”脸色倏然大变。
可冷长鸣笑了,“皇嫂就这么肯定他不是楚渊吗?”
“肯定。”
“可万一是皇嫂根本没有给楚渊下蛊呢?”
“不可能。”。
“皇嫂未免太笃定了。”
林子语走近他,“北楚王这么肯定那个人不是楚渊,那么你敢不敢给我一滴你的血?”
冷长鸣一震,这女人……
“荒唐,我是皇子,身体发肤全部授予父皇母妃,岂可因为你一句话就损害自己。”
“北楚王这是不敢了?”
“你……”冷长鸣一噎。
她的靠近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很浅淡,却很好闻,竟让一直视女人为玩物的冷长鸣心里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可如此情况下,他并未留意心中感觉,只是恼怒的瞪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未免太大胆了些,竟敢如此对自己。
他酝酿着话,正想好好教她何为女子天生卑贱,不可与男人争驳时,冷怀渊突然开了口。
“北楚王就给太子妃一滴血,证了自己的清白。”
冷怀渊点名,冷长鸣岂可推脱,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可眼看着林子语要用金簪扎破他的手指,他突然开口,“我自己来吧。”
他解了自己冠发的簪子自己动手,他可不相信她手里的簪子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