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我夫妻,不要用那种吃亏的眼神看着我,就算吃亏也是我吃亏,你捡了那么大个便宜我也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借我靠一下”。
她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腿上,眯着眼睡了过去。
只留冷长决一双恨不得射死她的冷眼。
一行队伍就这样出了洛城,远处遥望着他们离开的人,垂下的拳头紧紧攒了起来,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冷长决,下次你可不会那么幸运。”
楚渊从那日东宫逃出后,就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躲了起来。
他知道冷怀渊传旨去北越了。
帝王的怀疑对想上位的皇子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
他望着镜子里的脸,血早已止住,可疤痕却还在。
“真是个泼辣的女人,北越就伤本王一次,如今还敢毁本王的脸。”
这脸可不是寻常的脸,乃是从一个北越巫术脸上剥下来的,可随着他的意想变换,且看不出易容的痕迹,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伤到,一旦伤到再难痊愈。
所以到如今都还是恐怖的疤痕,用什么药都是浪费。
不过想到那个女人,楚渊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林子语,你倒是勾起本王的好胜心了。”
惹得两国太子如此青睐,他不感兴趣是假的。
……
云城。
赶了四天,终于到了云城。
马车在林府停下。
望着漆红色的大门,隐约可见里面宽阔的院子,可原本干净整洁的院落,如今因为无人问津,而落满了秋叶,破败中生出悲鸣。
林子语又想到了她离开的那日。
当初,林苍庭就是站在那宽大的院子里,遥望着她离开,他嘴里骂叨着,可心里又何尝不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