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医来过,给林子语开了一些退热的药,冷长决又用冷帕子帮她擦拭身体和额头,她的身体才勉强恢复正常温度。
看着她安稳睡去,冷长决眸里难掩痛色,轻轻抚上她瘦弱的小手。
“林子语,你一定要信我,我和她是清白的。”
“我们怎么会完呢?永远也不可能。”
“即便……即便是我的共情术快发作了,即便我可能要伤害你,可我也舍不得放你走。”
“你答应过我的,说要给我做牛做马,一辈子也不离开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嗯?”
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一个人自言自语。
顾澜清的死还是瞒不住,短短一天,顾锦庭就赶了回来。
或者该说自顾澜清离开北越后,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此刻,带着一帮人已经直逼东宫。
东宫倒是十分安静,若不是两派人拔刀相向,恐怕别人会以为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
正殿内,冷长决高坐在主位上,云淡风轻的睨着底下气势磅礴的人。
漫不经心的勾唇,“摄政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北越的城池都接管完毕了?”
顾锦亭脸色极冷,“本王回来,是因为担忧南夏太子,可才到洛城,就听说他死在了太子的手下,今日太子是不是要给本王一个交代?”
“南夏太子死在本宫的手下?”冷长决疑惑挑眉,“本宫怎么不知道?”
“冷长决,你少装蒜,就是你杀了南夏太子。”顾锦亭脸色铁青,怒道,“带证人。”
没一会,楚渊和昨日那大夫就缓缓踏进了殿内。
一五一十的将昨日之事说了出来。
言罢,冷长决面色不改,可顾锦亭早就气红了眼。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