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哀嚎不断。
林子语陷在那场恐怖的梦里,如何也出不来。
这一次没有了干涸的河道,眼前全是血,耳边全是哭声哀嚎声求饶声。
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死吧!只有死才能解脱。
她拼命的撞着自己的脑袋,想以死解脱,却为何每一次都撞在软软的棉花里?
玄策先是放走信鸽前去通知云泽,才带人骑马前去接应。
而府门外的人看见后,却悄悄将鸽子射了下来。
看见里面的内容后,相视一笑,遁去一人。
顾澜清出府时正好看见那离开之人,还有两个鬼鬼祟祟躲在拐角,他直接摸出针灸的银针将两人定住,对看门的侍卫道:“拖进去,好好审问。”
侍卫们去了,顾澜清才去追那跑了之人。
那人许是察觉到他在追他,直接往空中放了烟花信号,顾澜清急忙上去扭了他的脖子,掏出信纸一看,立马毁了。
而很快便有人围了上来。
领头一人和狩猎之日刺杀林子语那人长的太像。
黑衣黑帽,半面面具,薄唇中勾弄出的冷笑如出一辙。
“哈哈,没想到今日你会落在我的手上。”
顾澜清亦冷笑,“不敢以面示人之人,也敢出言讽刺,不可笑吗?”
夙陌瞳孔一缩,眸里一丝杀意闪过。
却是这时,有人跑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夙陌脸色一喜,转身离开,其余全部留下对抗顾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