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冷长决眸华微深,沉默良久后他才继续道,“你先派人暗中看着,等父皇蛊毒解除,本王再跟他算账。”
玄策垂首离开。
殿内一时寂静下来。
冷长决走到案桌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失了神。
是林子语送他的那朵牡丹,无论保存再好,也有枯萎的时候,索性他便把它的水分吸干,让它成了一朵干花。
如今好好躺在盒子里,却失去了最初的模样,隐隐的,他看着那朵花便有不好的感觉,这几日,感觉更强烈了。
林子语这一觉睡的餍足,连梦都没做一个。
她到院子里活动身骨,却看见云泽向她走来,还对她笑。
可是为何不是白衣,穿的那么灰,他是掉土堆里了吗?
“云泽?”她朝他走过去。
哪料就在她距他四步之远时,云泽突然表情一惊,退后了好几步。
她不解,又朝前走了几步,如此反复下,云泽索性飞到了房檐上。
“林少主,您还是离我远些为好。”
林子语更懵了,“云泽,是我让你恶心了,还是你怕你恶心到我?”
云泽头疼的厉害,林少主这番话为什么他反应不过来?
“林少主,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武功,但是我们的距离不能近过三尺,所以原谅我此刻站在房檐上和你说话。”
云泽摸着鼻子很是无奈。
以为自己如此无奈,林子语定会刨根究底的问一番,然后他又万般无奈的与她说出事实,最后她心疼他,跑去找尊主求情,这样一来二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岂不是能得到升华?
想想也是很美的。
可不想现实很残酷。
“你有病啊!”
林子语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