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一句又淡然地涌起，“给脸不要脸，那就干脆不要脸好了。”
他这话不是威胁，而是宣牛
他需要的，也不是让白涟翻供。
翻供有用吗？他需要的不是时老奶奶的认可，也并不需要她的道歉。
这个白涟，竟然还能在外面溜达啊，看来是他最近太仁慈了。
啧啧啧，他摇摇头。
白涟听到了江思衍的话以后，双手蓦然抖动了下。
她最近，非常倒霉。
很多人找上她要还钱，她以前勾搭的那些人，都来骂她，让她名声尽毁。
如果不是时柠，她不必要这样的。所以她觉得时柠该死。
时适和邱芬，此刻谁也没有主动地去，“你先辩解。”
不会，他们都不会这样。
已经对这种人死心了。
偏偏，时奶奶还没有任何好脸色看，她问，“这件事你们给我什么交代？”
这话一出，时适差点两眼一黑。
时柠体内，系统报分，“当前余额10分。”
到此为止吧。
时柠心想。
她起身，系统对她，“你对她死心了？”
时柠扫了一眼这位老人，她的眼神非常刺人，时柠已经不想要跟她解释了，时柠也对她死心了。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很疲惫，她开口，“死心了。”
死心了，当她逆转了别人对自己的印象的时候，这个人是完全不会影响时柠的分数的。
时柠看着奶奶，凉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