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可以，但是看着他的表情，就什么都不出来。
夜聿琛到底是纵容着她，也没有多问，语气温柔：“先起床洗漱吃午饭，你昨都没怎么吃。”
昨因为出血那事，两人心情不好，秦知知更甚，总觉得是自己不注意导致的，所以一都没什么心思吃饭，不论他怎么哄，怎么劝，也只哄进去两碗汤。
秦知知哦了声，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下床去洗手间洗漱。
夜聿琛却伸过手来要抱她。
秦知知：“不用！我可以自己去。”
夜聿琛轻飘飘道：“忘记医生怎么的了？”
秦知知：“……”
那位老专家郝医生，她身体不好，这次孕中期出血本就严重，因为胎儿已经稳了，出血就是一个不好的征兆，所以让她这段时间尽量吃喝都在床边。
避免再次出血。
夜聿琛准她下床，已经是格外的纵容偏袒了，再要她自己走到洗浴间，站在那几分钟，十分钟，那是不可能的。
洗浴间摆着一张舒适柔软的凳子，夜聿琛就将她放在上面，为她挤好了牙膏，倒好了水。
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秦知知有种自己是残废的错觉，接过他递来的东西，她道：“聿聿，我自己可以的，你出去？”
最后这句她问的声音很轻。
夜聿琛站着没动。
秦知知快哭了，憋的实在忍不住带着点哭腔道：“我拜托你快出去吧，我想拉粑粑，难不成你还要在旁边看着？”
夜聿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