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知：“杨璇儿的合同改成八年，她是新人，工作室肯定要花几年来塑造她，其他的就按照甜甜从前的合约来吧。”
小美忍不住嘀咕这还挺省事：“秦总其实你这么做，是不是想省一笔律师费？”
秦知知嘿了一声：“我像这么小气的人吗？”
小美嘀咕：“像。”
秦知知：“……”
当初阮甜甜的合约是找了律师来拟的，她人现在不在知了，但那些曾经花出去拟好的合约哪能就这么浪费了？
刚好拿出来借用，然后又剩下一笔律师费，多好！
秦知知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冲着小美挥挥手：“好好改，我先下班了。”
小美吐血。
路十一见她走了，起身也跟了上去。
她今天走的晚了一点，平日里准时下班都没有遇到对面的白沁芸，今天倒是凑巧让她给撞到了，白沁芸也刚好从工作室出来，看见她后，脚步还顿了一下。
秦知知也下意识的顿了一下。
白沁芸打算装看不见，抬脚就走的。
秦知知及时出声：“知道夜妈妈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白沁芸脸色明显一愣。
这是不知道。
秦知知笑了：“夜妈妈已经没事了，听医生说她很快就会醒来，你说到时候她醒来后，会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晕的？到底是我推的还是某人推的？”
这个某人两人都心知肚明，即便没有指名道姓，白沁芸也知道她说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