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和周慕夏还从来没有讨论过彼此过往的感情史。
不过，他决定说真话。
许瀚霖：“我还好。要说擅长，那可能得让你失望了，我并不如他。”
正盘腿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的周慕夏，因为他这句话笑倒在了沙发上。
他这话的意思是，他经验并不太丰富？
还说什么让她失望了，周慕夏看到这几个字眼时心里微微有种异样的感觉。
仿佛此刻，他们就是一对刚刚正式步入恋爱阶段，正在向前发展的小情侣一般。
不过，感觉归感觉。
这也出于只是他的一句话而已。
现实如何，周慕夏心里很清楚。
所以，她抓住了这个可以调侃他的机会。
周慕夏：“我有什么好失望的，倒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因此而失望？”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实质性的进展。
相信她，她绝对不会是那个首先低头的人。
其实，她会这样发问也是有私心的。
他们的聊天中难得出现这样带有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意味的话。
她不想轻易放过去，下意识地便刻意把它指出来。
把它抛给许瀚霖，看他的态度会是如何。
而在一定意义上，周慕夏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看到这句话的许瀚霖心里就像是凭空被什么击打了一下似的，忽地一揪。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对于回复周慕夏，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可惜，他还没有得出一个恰到好处且完美的答案，休息时间便已经到了。
没有办法，他只得把手机交给助理。
于是，周慕夏抱着手机到处刷了很久，还没有收到许瀚霖的回复。
郁闷。
他到底会作何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