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羚话后,周慕夏的笑意渐渐不自觉消散了些许。
整个房间又安静了下来,那种失落感再次袭来。
同样是有伴侣的人,可她呢?
周慕夏窝在被子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
终究还是没忍住,再次拿起手机看了看。
可关于她的伴侣,一切都是毫无动静的。
算了。
她原本确实有股想直接去找许瀚霖的冲动。
但她又在子弹出膛的前一秒恢复了清醒。
即使他们是夫妻,可也并非真正的伴侣。
名不副实罢了。
她有什么底气去质问?甚至更不用拿它当玩笑话去调侃。
大家心里清楚就好。
那层窗户纸,是很脆弱的。
经不起任何风滥侵袭,一旦不心摧毁,便难以缝合。
即使缝合,疤痕也会永远留在那里。
下午五点的瑞士。
许瀚霖和周慕夏那段短暂地通话匆匆结束后,他和她便又失联了。
他想过是否要主动再打电话给她。
单独拨她的手机号码。
但仔细一想,还是罢了。
即使他打了,两个人又能些什么呢?
很多东西,无从起。
相对无言的沉默,反而徒添尴尬。
于是终究作罢。
他难得有像现在这样悠闲的时间。
一个人出去走了走。
异国他乡,很少会有人认识他,简单地戴了一个口罩便出了们。
看着周遭的瑞士城镇风光,他的心情也不禁有些愉悦,拍了不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