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那当然呀。”
刘哲一脸姨母笑，咳嗽了两声，假装跟我道：“要不我们打车去那边吧。”
“哲哥，你够了。”婉清嘻嘻哈哈地道。
“哈哈哈，你们两个稍微收敛一点好吧。我的心脏受不了。”
张雨航在车里放起了周杰伦的明明就，到了副歌他摇晃着身子唱道：“明明就不习惯牵手，为何却主动把手勾，你的心事太多……”
婉清笑着：“别唱了，难听死了。”
“嘿嘿。”张雨航笑着，继续哼着。
“闭嘴。”婉清直接用嘴捂着张雨航的嘴。
“好好好，不唱了。”
张雨航又道：“要不你来整下绝活。”
“行呀，我好歹也是校园十佳歌手好吧。”
“装起了呀。”
婉清傲娇地道：“那可不能，实至名归。”
“那你赶紧来，好吧。”
“想听什么，你。”婉清胸有成竹地。
“舞女泪。”
“撒玩意儿？”
“舞女泪跳舞的女饶泪水，懂吗？”
“没听过，换一首。”婉清。
“这都不会，我放一下啊。”张雨航拿着手机，开始播放起舞女泪来。
老师，我也没有听过这首歌，听这个名字，结合张雨航话的表情来看，他估计是捉弄婉清的。
“谁叫我是一个舞女，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车里响起了这段歌词的时候，婉清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抬手就掐着张雨航手臂上的肉：“我特么。”
“错错错，错了，错了。”
“赶紧，正经点。”婉清松开了手。
“好好好。”张雨航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就唱你比赛时候的那首歌吧。”
“哪首啊。”
“就那个歌词，什么来着。什么还有多少，什么什么的，忘了。”
“哦，步舞曲是吧。”婉清对于这首歌的歌词，已经非常敏感，好歹也是从听到大，为了比赛还练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歌。
婉清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张雨航皱着眉头，转头看着婉清，突然没有憋住大笑了起来。
本来准备好的婉清，又一下泄了气，拍打着张雨航：“你笑什么呀。”
“没有，没有，你继续。”张雨航道。估计是没怎么看过婉清正经的时候，猛地一正经，都有点不习惯了起来。
“窗外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恋人在屋檐下相偎相依，移动我的脚步轻松躲雨，人潮拥挤湿热的手心……”
婉清唱得很认真，不过我从后面看不到她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表情。从声音上来，她是很开心的，那种开心是没有掺杂着任何的心事的。
她应该在此刻没有想起自己任何的前任，脑海中塑造的恋人在屋檐下相偎相依的场景，都是自己和张雨航的吧。
等到歌声唱完，我们都鼓起了掌，婉清把头探到后排对我道：“涵涵，你也来一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