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平淡，不参杂任何不满情绪：“既然你早已看清局势，何故还要陪着四姐姐胡闹？”
一提到陆无双，他脸上就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像是这三个字一出口，就能触碰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看着四妹妹，不让她闹出大事来。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名正言顺地为四妹妹分担惩罚。”
陆无为这句话时温柔极了，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
他这个庶哥哥，当得甚至比嫡亲的哥哥还要尽心尽责，对妹妹的宠爱仿佛恨不得终其一生只为一人。
“我一直有个疑问。”斟酌片刻后，陆卿九觉得有必要问出这个问题。
“六妹妹请。”
此刻没有外人，陆无为表现出来的沉着镇定让她刮目相看，抛开昔日他扮演无脑舔狗形象，现在的陆无为竟然有种大智若愚的翩翩风采。
“为何，你对四姐姐的态度，要远远好过三姐姐？”
这个问题，在陆无心心中困扰已久。
不忍心看陆无心为这件事情黯然伤神，所以陆卿九替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跪在地下的陆无为怔愣一瞬，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有些费力地将依旧虚弱的身躯挪动到床榻上。
他回忆起时候的一件事情。
“六妹妹可还记得，时候父亲给四妹妹买了一只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