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推力下纹风不动的司浔,淡淡撇了眼挡住自己去路的人。“呵。”只是发出这么一声轻呵。
额前的刘海分置两侧,露出根本没打算隐藏的厌恶,银狼恶声恶气说道:“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叫什么吗?”每天借着右臂的伤势,享受被秦若投喂,真是够了。这个阴险的,不要脸的家伙,真以为仗着这么不入流的做作手段,就会打消他对的感情。
做梦去吧。
观察了这么久,银狼查出了端倪。和他最初的想象有出入,秦若和司浔的关系显然还没发展到情投意合的地步。
是司浔的一厢情愿吧?
银狼找上了他。
“说好听点,那是死缠烂打。说难听点,那叫没脸没皮。借着受伤博取同情?你真是个差劲到家的男人。”
银狼把憋了一肚子的脏话换成“礼貌用语”说了出来。
“差劲?”
司浔沉着的面容上现出迷茫,转瞬即逝。两个男人间的针锋相对,起源还是秦若。他把薄唇抿住,不置一词。只有刚刚重复的那两字,还在脑中反复搅动。
懒得和银狼争辩,司浔侧身。
漫步在营地中唯一开辟出来的小路上,司浔忍不住的想:利用所有有利条件,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观念造就差异。在银狼眼中十分小人,抓住受伤无病呻吟的家伙,简直是男人中的耻辱。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真心,便应该是将自己的真心展示出来,让那人明白他的心意。如此想法,也如此做法的银狼很早以前就秉持着这个原则,对秦若展开行动。
而司浔,显然从根本上就和他不同。
他只知道想要的就要靠自己去争取,不论什么手段达成目的才是根本。
差劲?那之后的他只会更加差劲。
又到了晚上的吃饭时间,私下找过司浔的银狼,挨着秦若坐了下来。
左手边是银狼,右手边是司浔。夹在中间的秦若只是停顿了下,奇怪好几天以来都是坐在自己对面的家伙怎么又改变了自己的位置,蹭到她身边。
捏着肉串,秦若转了转签子。这么多日子下来养成的习惯,早已到了不用司浔开口,她也会惯性的将烤好的肉往他那边送。
胳膊肘抬高,银狼的手压了下来。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故意选在秦若身边,无非就是为了制止这幅让他烦躁的画面。忍耐多日的银狼,栖身靠了过来。
散在肩头的银发落在秦若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