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与噗呲笑出了声,摆摆手说:“好啦不逗你了,说正事。”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知道你是A市的警察,而且是特别厉害的那种,于是特意把事情闹大了,就盼着你能出警,所以很可能这毒枭就是个替他们卖命的幌子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能替人卖命,就说明不怕死,不怕死的话你给他用私刑也没用的。”
后容与淡淡地用手指敲着膝盖:“估计他们也是故意把你引到刁钻角度的,可能就是为了让你看清什么。而且虽然这一枪打到了你,但其实他们没想要你的命,不然以这样的绝妙机会,不趁机灭了你还能干嘛。”
白泽没说话,眸中有什么细碎的光在微微发亮。
后容与见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说:“这件事你也不用特意去查,更别查的细致了,按照法律判个刑就行了。”
不然的话,只怕A市局要跟着遭殃。
白泽没说话,紧抿着唇,微微合上了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说:“身为警察,不能放过任何线索,这是指责所在。”
语气坚定又深沉。
后容与看着他清澈干净的双眸,心里面有什么东西被轻轻拨动了。
……
白泽打完水之后后容与又陪他坐了会儿,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小心那个小女孩。”
倒不是她多心,而是有些事情吧,就是不能细想。
离开医院,后容与随便找了家烧烤店自己撸了一顿,心满意足之后給肖楚发了个信息,没再去肖楚家,回了自己家。
打开门江墨果然还在,并且大有把这当成自己家了的趋势,好不见外地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脑。
见后容与回来,也没多惊讶,就冷哼一声,嘲道:“怎么?时隔多日,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有个房子了?”
后容与摸了摸鼻子,并不想和他多见识。
她就看了他一眼,目不斜视地回了房间,然后熟门熟路地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皮质箱子,箱子密锁重重,后容与却十分顺利地打开了。
厚重的盖子呗掀起,里面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四把枪。
其中就有那把如白泽描述的,金色太阳纹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