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皇看到言诗晗的表情,心里也愧疚起来。
这丫头还是个孩子呢。
他作为晗儿的干爹,怎么能这么逼孩子呢?
“没事没事,你不要太着急,什么时候研究出来都可以。”东楚皇连忙宽她。
言诗晗垂眸应了一声。
楚庭深趁着东楚皇心里对言诗晗有愧,开口道,“父皇,如今儿臣也回来了,年后陪着南林太子和晗儿去调查尚书夫人身世的事,就不劳烦言将军了,儿臣和庄大人同他们一起去。”
东楚皇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楚庭深说的是什么事,回想了一下他才想起来。
“哦,这个事,可以,那言将军就不去了,让庄尚书和你去。”东楚皇金口玉言,大手一挥,就斩断了言有信的小心思。
知道是楚庭深开口,自己才不能陪着女儿出远门的言有信怒摔!
臭小子!别想娶他的宝贝女儿了!
得罪了未来的岳父大人,楚庭深有苦难言,想见言诗晗一面都难,更别说牵牵小手,互诉衷肠了。
隔了几日,言诗晗拿着装有她血的葫芦瓷瓶去见了东楚皇。
东楚皇得知这瓷瓶里的东西便能解蛊,大喜,直接下旨让楚庭深和言诗晗去衙门里把那些中蛊的百姓身体里的蛊给解了。
楚庭深和言诗晗都知道东楚皇此举,意在为他们两人赢得名声和民心。
言诗晗借着这事也暗自猜想,或许东楚皇有意立楚庭深为太子,此举是在为他铺路,但连着她也抬举,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楚庭深倒是没有多想,毕竟他意已决。
中蛊的百姓总的人数差不多有一百多人,楚庭深全都将他们安置在衙门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