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尽欢大致把这种大佬届的关系户理解为古代王公贵族子嗣和科考状元之间的区别,能够自己爬到八级以上成为一方道的都是科考状元,
明明不到八级但却仍旧能当道的,都是大佬后裔。
“你刚刚八级就能当道?”
认真琢磨了一下他刚刚过的话,肖尽欢读出零别的意味:
“那九级十级呢?”
“位面有大有,世界有强有弱,道自然也是如此。”
云对月到这里,顿了顿,又接着道:
“不过能够达到九级的已经相当罕见了,十级的更加都是些老古董,只存在于传级别,据只有道能知道十级强者究竟有哪些。”
“道为啥会知道?他们难道每年还要开年会啊?”
肖尽欢习惯性地皮了一下,云对月却接的相当认真:
“不开年会,但确实每隔几十年,或者有重大事件发生时,道们都会聚一聚,而那些十级强者,就是道们的上司。”
“???”
都成为道了居然还是个打工仔?
这世界太残酷了,完全莫得奔头,起来一个道居然还没无业游民自在,谁敢信?至少无业游民还不用被上司压迫啊!
亲身体验过社畜生活的肖尽欢捂脸,感觉有些忧伤:
“那所以大家拼命修炼是为了什么?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高手不好吗?偏要爬那么高,爬上去去给人打工?”
“可能是因为…不爬高也一样要给人打工?”
大概是觉得她这形容十分有趣,云对月也学着她的法来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