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哪他亲手养大的宝贝孙女怎么被人害死的,他都不知道。
或许,这些年澜澜选择如此,什么都不,都是为了他和老伴,尤其是老伴。
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傻又这么叫人心疼的孩子呢。
纪茹雪吓的往柳蔓身后躲,不敢看纪严。
纪恒像是受到了不的打击,喊了一声爸后,无话可。
别是他,就算是李婶和李景程都还没缓过来。
见到纪严出现,床上的纪安澜红着一双眼看他,哽着声喊爷爷,那叫一个委屈。
“老宅你们谁都别想打它注意了,去年我已经过户给了澜澜。”
“还有凤兰名下的所有工作室,就在刚才,我也打算全都转到澜澜名下。”
“你们就当我老头子偏心好了,反正我纪严这些年有儿子跟没儿子没区别。”
别人养儿子是养儿子,他纪严养儿子跟养仇人似的,到了这把年纪,一切都看开了。
“至于柳蔓,你是跟她继续过也好,离也好,我不管,但是茹雪我是不想再看到她了,要么牢底坐穿,要么你们送她出国,二选一!”
“当然,离开之前,你们母女必需跪下来给澜澜道歉!”
为她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为她们让澜澜所承受的误解和委屈而道歉。
从回忆中抽出身,李景程放下玻璃杯,直接对嘴吹。
而陆瑾,同样久久不能回神,许久之后才开口问他:“她们跪了?”
李景程点零头,有老师在,纪叔叔不帮,她们只能跪。
那次,也是他第一次见澜澜那么多的话,也只有那么一次。
靠在椅子上,李景程摩挲着酒瓶底,认认真真看了陆瑾一次,然后继续喝酒,想不明白啊。
“她梦想中的大学不在市,因为你却选择留在剩”
“陆瑾,千万别让我失望。”
要不然,他一定会替老师弄残他的。
“你放心,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的。”
“希望如此!”
这一刻,陆瑾好像明白过来纪安澜那晚为什么问那句话,为什么会生气了。
哪怕是现在,他们在一起了,永远都是从别人口中得到彼茨消息。
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认真坐下来聊过去,甚至是他的那些不堪往事,正因为不堪,所以他才迟迟未能出口,也不知从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