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博看向陆瑾,“纪老爷子怎么?”
陆瑾抿了一口酒,而后手指摩挲着酒杯,“没反对,也没支持。”
也就是这样一个态度,让他琢磨不透纪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宋越不厚道地笑了:“那也就是还在观察期呗,兄弟,你这情况危险啊。”
纪老爷子这态度与其是给陆瑾一个表现的机会,倒不如是怕纪安澜跟八年前一样,搞不好又废了一条腿,不想再站在她的对立面。
这一点,陆瑾自然清楚,抿完剩下的酒看向冯子博,问道:“你当初怎么过你岳父那关的?”
冯子博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口抿完杯子里剩下的酒,轻啧一声,缓缓道:“决定娶我老婆见她父母之前,我向宋越借零钱凑足了房子的首付,写的是我老婆一个人名字,那会也没想别的,她能在我身无分文的时候跟我过,如果哪我对不起她了,我就净身出户。其实也没别的,就是将心比心,还有你要娶纪安澜的决心要让老爷子感受到。”
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疙瘩,凭什么随随便便嫁就嫁给他们。
要是将来他有女儿,也不会这么轻易便宜人家子。
陆瑾点零头,仰头喝完剩下的酒,放下脚,坐直身体,替冯子博满上。
宋越习惯了见缝插刀:“你们,费若臣的订婚宴会不会变成纪安澜的相亲宴?”
无需鉴定,妥妥的塑料兄弟情。
陆瑾:“……”
冯子博:“……”
两人相视一眼,一人拿了一瓶啤酒站了起来。
“卧槽,你们俩今晚是想喝死老子,好继承老子的公司,告诉你们,休想。”
“老子宁死不屈,你们别想……唔……”
特大新闻:某某大厦的顶层,某老板深夜被逼着陪酒,喝到跪地求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