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澜低声呢喃:“特殊含义么?”
李恩然点零头,就那么看着她。
纪安澜垂眸看她,笑容极淡,声音清浅:“非得给这个名字扯上点含义的话,陪伴吧。”
余生一个人难免孤独,有只狗分担总会好些。
捧着水果刚出厨房没一会的陆瑾,听到纪安澜的话,只觉胸口发紧,脚步微顿几秒,调整好表情,随后继续往客厅走。
这些年养成了午睡的习惯,等陆瑾送人回来的功夫,纪安澜趴在沙发上睡觉了。
送完李婶和恩然回来的陆瑾,瞥见沙发上趴着睡着的人,换好鞋,轻手轻脚上楼拿毯子。
替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他盘腿坐在地毯上看她。
宋越曾笑他痴情,殊不知纪安澜比他还要痴情。
至少,至少……没跟她在一起,他也没有过余生要一个饶念头
那么漫长,他才熬不住。
纪安澜是在一阵溺死感中醒来的,睁开眼便对上陆瑾发亮的眸子,以及眼底涌动的潮水。
明明睡在沙发上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他了。
见她醒了,放在她背上的手力道一紧,她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纪安澜笑着用手指扒拉了几下他的下巴,“请问陆先生,厨房的碗筷你洗了吗?”
“亲我一下就去。”
这一亲可不是一下的问题,纪安澜早已深知陆瑾的不知餍足,作势从他身上起来。
只是陆瑾怎么可能如她所愿,直到结束,见她软的跟只猫似的窝在自己怀里,才心满意足背着她一起,嘴里叼着一根烟去厨房洗碗。
一个人洗碗多孤单寂寞冷,怎么着也得她坐在流理台上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