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澜眼疾手快扯住陆瑾的鞋带,拉松,然后紧紧拽在手里不放。
就这一次,她想感受一下被他背在背上是怎样一种感觉。
或许,等老聊那,能够有所怀念。
春来了,她注定成了一只没法往北飞的大雁。
就他妈的两根鞋带,用力一扯就完事,可是陆瑾怎么也迈不动脚。
轻啧了一声,扒拉两下头发,转身在她面前蹲下来,顺便系鞋带。
“上来,快点!”
当背上多了属于纪安澜的重量,当脖子上缠上了她白嫩的手,陆瑾知道,自己又输了。
现在的他,同顾程程其实没什么区别,都在犯贱。
“陆瑾,还有包,我的包在柜子里。”
“自己拿。”
当纪安澜身体往衣柜方向倾斜,正开着柜子门拿包时,陆瑾故意手上力道一松,直到脖子上的力道加紧,直到耳边传来她的惊叫声,终于不再是那个沉静无波无澜的她,他才重新将她人背好,对她从始至终都不曾扬起过弧度的唇角微挽。
真的,他讨厌那个如死水般溅不起半点波澜的她。
下巴枕着陆瑾的肩膀,纪安澜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黑,第一觉得它有了尽头。
体育馆门口靠在树下打电话的宋越,余光瞥见往停车场走的陆瑾,还有他背上的姑娘,忍不住勾唇,妈的,狗男人终于不用再祸害他了。
如果这会有人路过卖烟花,请相信,宋越一定买最贵最大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