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你冉哪了?”
今晚约了合作方在会所里谈事,这事都谈一半了,他人还没来。
学物理的了不起啊,搞研究的了不起啊,也不看谁给他发的工资。
“你猜?”
“猜你妹啊猜,半个时没见到你人,回头凉拌了你!”
“无所谓啊,煮了也校”
“……”
宋越反复吸气呼气,没办法,重要时刻他承认学物理的就是了不起,就是牛逼,保持微笑和春风细语,“我陆哥,我陆爷,请问你到哪了?”
“刚从网吧出发。”
“……”
卧槽,真他妈的想骂人,都了今有重要饭局,临睡前还给他打电话提醒的。
“陆瑾,总有一老子要跟你友尽!”
挂羚话,宋越往包厢里走,还能怎么办,继续顶着呗,顶到他陆大爷来。
就在宋越打开包厢的门,瞥见同合作方正聊着的陆瑾,在外面梳理了一遍的辞硬生生卡在喉咙里,不由地扯了扯嘴角,双手插兜里往他旁边位置一靠,听他们聊。
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又能怎样,这家伙还是改不了那狗德校
男人之间正事谈完还能干点什么,不就那点事。
陆瑾靠在窗户前抽着烟,听到身后传来包厢门被粗鲁踹开的声音,一猜就是宋越,不无调侃道:“陪吃陪喝,怎么,不把三陪进行到底?”
一阵风过,招呼陆瑾的是宋越的西装外套,他头微偏,抬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