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心中瞬间涌上一阵感动，可对上月歌那一双单纯清澈的眼眸，又猛地感觉到心虚。
真是她的莎莎跟她的话，那该有多好？
“害，家里哪差你这一点钱，我们养的起你的。”老妇人用手腕擦了擦眼泪。
“哼，莎莎是大人了嘛，哪能靠你们养着？”
她瞅着底下的红色大脚盆，里面堆得满满的泡菜。
“要不要我帮忙啊？”
“不用，你手上还有伤，等下被辣椒拗得疼。”
“没事啊，我戴上手套就好。”月歌笑嘻嘻的，转身回厨房拿了一幅塑胶手套。
听这里的女人家家户户都会做泡菜。月歌也学着老妇饶手法在白菜上抹。
“你爸爸去河里给你抓鱼了，今中午再给你蒸两个鸡蛋。”
“喔。”月歌应了一句。
“找了份什么事情做啊？”
“饭店，端盘子，先做……对了，我原来是做什么的啊？”月歌这才想起来，可以问她妈啊。
老妇人明显怔了一下，只是看着月歌的年龄猜测：“你原来是学生，刚毕业，还没做事。”
“哦……”月歌应了句。
老妇人揪了一块刚腌好的泡菜，用手喂进月歌的嘴里，“来，尝尝，香不香？”
月歌咬了一口，脆爽的白菜陪着辣椒，满口生香，笑道：“香。”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头子才回来，一进门就拉着老妇人，神秘兮兮的塞给她一个东西。
“这是我委托局里的熟人办的，她问起来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