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饶备注是：“女儿曾菲菲”。
月歌感觉到很讶异，随口道：“您的微信，就只加了您女儿啊？”
“是的。”曽楚瑜的脸色变了变，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可是，就连她也已经不在了，去年，死于一场车祸……”
月歌瞬间感觉到不寒而栗。她看了一眼，怪不得，最后一条聊，显示是在去年。
“对不起。”月歌连忙道。
“没事，我已经看开了。”曽楚瑜惨淡一笑。
丈夫很早的离开了她，唯一的女儿也惨遭横祸，怪不得，曽楚瑜的性格会愈来愈怪异。
月歌拿她加了自己的微信后，把手机还给了她。
离开时，她把手机摇了摇，冲她笑了笑：“那，以后常联系。”
曽楚瑜的眼眸中闪过微微的错愕，须臾点零头。
离开办公室，直到走远了，白十夜才：“月歌，你居然要跟她常联系，是个狠人。”
月歌扭头瞪了他一眼：“常联系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
“就是，曾老师的女儿，是被她自己开车撞死的。”
月歌：！！！
“听，曾老师的女儿爱上了一个渣男，要跟他私奔，在一个雨的夜晚，曾老师情绪激动，开着车，过失将他们撞死了。”
月歌一脸震惊，须臾又道：“所以传闻只是传闻，如果是真的，曾老师早就被抓进去了，又怎么能继续在这里上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