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一拳一拳都砸在实处了。
会疼，但能发泄掉一些情绪的。
情绪转移了，对接下来的问话，会有好处。
“你们还有什么事没有聊吗？”凌见床上那个死人没法沟通，便转头问这两个。
捶了一阵子墙，他们两个，一个抱着头蹲在地上哭，一个按着墙低着头。
“我想我爸妈。呜呜呜呜……”
那个一直不话看着透明的手的人，。
“你是怕你爸妈看到你死聊样子吗？”
他点零头。
“他们在这里吗？”
他摇了摇头。
“在你老家吗？”
他点零头。
“那你为什么做这事？”
是的，一定要问出来，为什么他们对那个女孩，做那样的事。
他哭着摇头，指了指边上的人。
不话。
凌转头问黄毛了。
“她是你女朋友吧。”
“嗯。”他带着哭腔，点零头。
“你们今去那里做了什么？”这个是凌最关心的。
“我和我女朋友一起去开房。”黄毛。
“你们都未成年吧，看上去都很年轻啊。”凌问道。
虽然年轻，但黄毛的手指头，已经被烟熏得发黄了。
“快了，十七了。”
我！！！十七岁！！！
“你十七还是她十七？”
“她，过两她生日过后，就十七了。”
“那是十六岁啊！”
我！！！
“那你和你女朋友开房，他们来干什么？”
凌指着那个瘫在床上的“人”，问道。
“他们是后面来的。”
“他们来了之后，做了什么？”
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才会逼得一个女孩跳楼的。
而且，那个脸那个衣服，一定是有问题的。
结果，这黄毛，不话了。
就这么不话了。
“你不担心你女朋友吗？”一定要让他话。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
“担心。”黄毛话的声音，和毛一样声。
听着就让人生气。
“担心？担心你还跑啊！”
从他脸上，似乎还真的看出了一点点担心的样子。
但，更多的，是害怕。
他在怕什么？
“我跑，因为我老大让我跑。”
老大？这样的老大，为什么有这样的号召力？
“你过日子，是和你老大过，还是和你女朋友过？”
黄毛没有声音。
“还是，你和你女朋友处，只是玩玩儿而已？”
黄毛激动了，想啥，又没有吭声。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
而且，这事一定是十分恶心的。
不然，哪个人敢这么跳下去？
黄毛不再话了。
看来，要拿他们老大开刀了。
“卡门，给我纸。”
卡门将没用完的纸巾包，递了过来。
“不是这个。是那个。”
凌看了一眼，。
卡门会意，从包包里掏出几张黄纸。
老大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