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宋灼将药端起来一口气喝了。
又问:“这几日身体不适可有人登门拜访?”
大人呦,这又是怎么啦?
项林表示听不懂。
自前几日宋灼病了,便拒绝一切探病拜访。
先前确实有不少人络绎不绝来宋府,带上好些灵芝人参,项林一一婉言拒绝了。
宋灼一向也不是笼络之人,更不甚关心谁人来拜访。
项林只好老实作答:“按照大人要求一一好生招待吃了茶再走的。”
宋灼点点头:“知晓了。”
项林拿着药碗便准备退出去。
“那别人问起我的病来,你是如何作答的?”
项林退到门边的脚只得生生迈进来:“大人偶感风寒,身子不爽利,恐会过病气给各位大人。改日大人会亲自登门拜谢。”
“哦,知晓了。”
项林迈了一条腿过门槛。
宋灼又道:“哪些人问过我的病?”
他问话时,自始至终都没抬头,只低着头似是要将书看穿,因而也没看到项林的囧状。
项林只好恭恭敬敬作答:“与大人交好的谢公子、李公子、陈公子皆来探望过。”
宋灼点点头。
项林等了会儿,见大人似乎无话可问,两条腿一并迈了出去,预备着关门。
岂料宋灼又道:“府上可有人问的?”
项林又只得迈了进来,这问话不能一次问完吗?
天爷啊,大人在别扭什么呦。
“府上之人皆是关心大人的病情。只不过怕扰了大人清净,这几日工作也格外小声。”说完,项林补充问道:“大人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宋灼欲言又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项林便等了会儿,宋灼复又抬起头,像是才看到他似的:“你怎么还在?府上今日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