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领了命令,转身退下,飞速往城墙下奔去。
大过年的,新年还未开始,就有这些流民起义造反,看来,他们是想好了在这个时刻起事,既然他们过活不下去,也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开开心心、舒舒服服的过年。
灵瑶听殷老爷回来时起此事,心里只呵呵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脑子,选的这个时间起事……我不好,你也别想好,嗯,有气魄。
幽州贫困农民起义,扛着“反抗昏庸朝廷暴政,给穷困农民一口饭吃”的大旗,一时间得到周边很多州郡响应。
全国各地活不下去的穷苦百姓一呼百应,声势浩大,势如破竹,所过之处起义军滚雪球式的激增。
幽州官府无力阻止,在全国北边、东边、南边相继出现起义军造反,声壮势威,短短几日,全国已经出现数股起义军,随着迅速占领城池,响应的人们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有起义军已经形成有组织的武装力量。
朝廷昏庸无能,派出去的幽州官府刚一上战场,就被手持刀斧铲锹的起义军打的落花流水、落荒而逃。
负责镇压起义军的幽州兵曹掾史杜毅一听声势浩大的起义军,瞬间吓的胆子都破了,直接关闭城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个成只知躺在床上跟女人打绣花拳的男人,能有什么耀武扬威的本事?一见到打起仗来不怕死、不要命的起义军,如贯长虹,所过之处城池尽收,吓的闭关不战。
直达起义军攻入城墙下骂娘,都不敢把城墙门开一条缝,堂堂幽州掌管兵事的兵曹掾史,竟然只是个废物草包。
全军将士见之,议论纷纷,士气大落,本就在关键紧急时刻,草包杜毅竟然悠闲的在指挥府里悠哉的喝起了酒。
杜毅的副将去问,得到的回复却是:“等待救援。”
堂堂大新国十万大军,竟然还打不过这帮四万多的乌合之众,简直令人咂舌,不敢置信。
战场上,兵贵神速,战争讲究的是时机,错过时机,也许就错过了赢。
杜毅的副将劝他整顿兵马,开城与起义军奋战,这十万正规军,实力倒也不逊,对付这帮乌合之众,躺着打都能打赢。
可杜毅只摇头,似是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副将军还看不出来吗?全国起义军大有十几股势力,可皇上派谁来收复了?”杜毅拍拍胸膛,“只有我杜毅,还有就是那个没用的豫州兵曹掾史徐尧,他特么都两眼昏花的年纪了,皇上这对策叫什么?合着把我杜毅一人舍出来了?从北打到南,再从南打到北?”
杜毅喝醉酒,气急败坏,指着副将军骂:“我告诉你,特么的老子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把老子一个人舍出来?舍我一人,保全家?放特么屁,老子才没有那么崇高的思想觉悟。”
其实,这次镇压起义军的总指挥人是陆丞相,皇上每日只昏昏欲睡,躲在皇宫偏殿一心修炼他的仙法,以期能得道升,所有事情推给陆丞相。
至于起义军起义造发?他可不怕,大新国有那么强大的兵力,陆丞相会搞定的。
起义最早在幽州爆发,陆丞相令杜毅从幽州开始镇压,随着起义军造反形势,令其从北到南,一路披荆斩棘。
可杜毅只打了一仗,败了,眼看起义军势力越来越庞大,就死活关起城门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