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嗯”了声，低头看她：“头还痛不痛？”
“还好。”
姜皎打了个哈欠说：“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
她早上下楼时候，工作人员和其他嘉宾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但那会在录制，姜皎也就没问。
陆续稍稍一顿。
他目光沉沉地看了她眼，低声道：“没做什么。”
“真的？”
姜皎明显不是很相信，她拍了拍自己额头说：“总感觉忘了点什么。”
陆续看她这样，不疾不徐说：“想不起来就先别想。”
“……也是。”
姜皎不在意说：“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大事。”
陆续：“……”
上飞机后，姜皎才发现自己和林正的位置是在一排的，林正就坐在她旁边。
按照正常发展来说，其实没什么特别的。
她对林正没意思，林正也知道她和陆续有关系，想来早就打消了对她的念想。
但好像其他人并不这样想。
飞机上姜皎遇到了自己粉丝，那人热情又激动地跑过来问她能不能给签名。
姜皎自然不会拒绝。
给粉丝签名后，粉丝看向林正：“林导，那部动漫真的导的太好了，我也超级喜欢你，可以麻烦你在这儿也签个名吗？”
林正也不拒绝。
两人的名字莫名其妙就摆在了一起，看上去还挺登对的样子。
粉丝自然也是这种想法，她眼睛亮亮地望着两人，激动不已：“谢谢！！！我好喜欢你们两个啊。
姜皎：“……”
林正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笑着问了声：“我们两个都喜欢啊？”
“对啊对啊。”
粉丝没察觉到哪儿不对，连忙说：“超级喜欢，林导就好像皎皎的伯乐，把好的作品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