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嗯”了声：“这里有摄影机。”
“啊？”
姜皎没听懂，含含糊糊道：“那又怎么样？”
闻言，陆续低低笑了起来。
姜皎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嘟囔着问：“你笑什么？”
陆续没说话，手指摸着她下巴摩擦了下，声线低沉道：“你说得对。”
“嗯？”
“摄影机又如何。”
话音一落，在导演室看着这一幕，听着两人对话的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眼皮一跳，更是瞪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上头大屏幕的两人。
厨房的摄影机还没关。
就在大家以为要看到现场直播时候，面前猛地一黑。
陆续顺手拿过一侧的毛巾把镜头给全部挡住，没让任何人看。
很自然快速地做完这一切后，他抱着姜皎坐旁边椅子上，声线喑哑道：“给你回忆一下。”
“什么？”
“初吻。”
陆续说完，低头吻了下来，感受着她抿紧的唇角，他亲着她的唇，嗓音沙哑道：“张嘴。”
姜皎喝醉酒后和平常大不相同。
陆续一直以来都知道。
鼻息间口腔里全是酒味，头一回，他觉得不难闻。
陆续低头咬着她的唇，长驱直入。
姜皎开始还没太大感觉，渐渐地，也跟着清醒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