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
“大家好我是想要在星星上跳舞的赵晓萌。”
“——赵晓萌！”
“大……”
“不好意思等一下。”
时菲菲刚刚开口就被赵晓萌打断了，这是她们以前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怎么了？”
祁霁小声地问。
“对不起。”
她听见赵晓萌小声的回答，这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
赵晓萌拿起了桌子上的话筒，“对不起祁霁，对不起大家，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样介绍自己了，因为我已经和公司达成了解约协议，从明天开始我就要退出Starry Girls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了。”
“为什么？”
全身僵硬的祁霁听见了自己发着抖的声音，她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有人会坚持不下去了，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提出退出的人居然是赵晓萌。
“祁霁，我很累，不想再玩儿了。”
祁霁觉得自己好像失聪了，她在巨大的耳鸣声中抓住了赵晓萌纤细而冰凉的手腕，“难道在你眼里我们过去的7年都是在玩儿吗？”
“如果不是在玩儿的话，用7年的时间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赵晓萌环顾四周，简陋的场地和寥寥无几的粉丝数量让她一向会说话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对不起祁霁，我不能再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