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晨走后,她才郁闷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陆景衡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搞的,不就是怀个孕吗?用的着这样紧张兮兮的?
第二天一大早,陆景衡就拎着早餐出现了。
她刚刷完牙准备给晓晨做早饭,他就冷不丁的从后面抱住了她。
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蹭着她的脸颊,有些扎扎的,好像是胡茬。
她刚想“恶狠狠”的质问他为什么有房子的钥匙,可是看到他明显憔悴的一夜没睡的样子的时候,心就软了。
又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心软,从而蹬鼻子上脸,所以把头别过去不看他,自顾自的在那里打鸡蛋。
陆景衡抓着她的手,阻止了她打鸡蛋的动作:“老婆,我昨晚又做噩梦了。”
做噩梦?
她愣了一下。
之前他就有好几次从梦里惊醒,好像就是做噩梦了。
但是她问他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说。
陆景衡:“我梦到你,你和孩子出事,我再也抱不到你了。”
他声音艰涩,说的隐晦。
她却在这一瞬间感到心酸无比。
难怪她问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肯说。
原来他是梦到她流产了,不是不想说,是不敢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
她心头微酸:“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会做这种梦?”
陆景衡:“我看那个孕妇指南的时候,上面说孕妇怀孕初期特别的危险,还列举了好多案例,想不害怕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