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沉。
夜子时垂着的眸子抬起，精致小脸冷漠冰凉，“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大厅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向了卓芷芳，等着她回答。
夜琪琪停住了哭声，也看向卓芷芳。
其实她早就觉得奇怪了。
她和爸爸来到了夜家，卓芷芳对她比对夜子时还好，甚至于，她有的一切，夜子时根本就得不到。
卓芷芳感受到周遭视线的质疑，面色尴尬了一下，随后抬起脸，嗔怪道，“子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不是我生的是谁生的！
今天因为你一个人，让你姐姐连生日都过不好，还替你磕头下跪，你这么安心躺在男人怀里，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我真是，真是后悔生了你！”
大厅里只有卓芷芳的声音，人们看向夜子时，眼神更加同情了。
“是么，那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孤儿院呢？或者一出生，你就掐死我呢？”夜子时不再抱有希望，她垂了眸子，自嘲的笑了笑。
男人眯起眼睛，墨色瞳睛酝着风暴，看着怀里从淡然到绝望再到淡然的小脸，薄凉的唇吐出让夜家人心塞震惊的话，“我让她起来了么？跪下，继续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