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香冷冷的看了一眼这圣门门主,旋即,一手握住玉箫,一手放在玉箫一端,作出了一个握剑式,仿佛这玉箫是剑鞘一般。
“呵!可笑至极!有门主大人于此!你这贱女人如何杀我!今日,要死的只会是你这个贱女人!”刘供奉冷笑一声,更是镇定自若,如今有圣门门主于此,一位帝境在此,这宫尚香拿什么杀他?当真是可笑。
大圣护卫们亦是不屑一笑,我们门主还不敢阻拦?凭什么?就凭你只是大圣?就算你能够以大圣的境界胜过太初境强者,在我们门主面前也只是一只蝼蚁罢了!
而旋即,宫尚香那放在玉箫一赌玉手,缓缓散发出一缕缕灵气,只见一缕缕灵气汇聚于她的掌心之中,竟是化作了一个剑柄!
而后,她缓缓拉出,如同拔剑一般,拔出了一柄泛着幽光的剑龋
这玉箫竟然当真是剑鞘!
而如此拔出一柄散发着幽光的剑刃,也让悬浮于宫尚香前方的圣门门主脸色登时大变,这一柄剑刃,他可是曾经目睹过,更是知晓来由啊!
这一柄剑刃,正是中州大域宫氏家族的传承武骨!
中州大域四大家族的武骨都是代代传承,一条血脉流传下来,几乎所有嫡系子弟的武骨都是一样的,四大家族的林氏家族的武骨是长枪,慕容家族的武骨是战戟,白氏家族的武骨是战锤,而宫氏家族,正是剑龋
而眼前的宫尚香先前一直是以玉箫作战,这圣门门主便以为她的武骨是玉箫,从而没有想到她会是中州大域之人,而如今宫尚香竟是从玉箫之中拔出了一柄幽幽剑刃来,而且他曾经亲眼见过的宫氏家族的传承武骨!
九幽剑!
圣门门主看着宫尚香手中的九幽剑,脸色已然是凝重到了极点,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宫尚香竟是宫氏家族之人,而且绝对是嫡系,甚至是嫡系之中,血脉最为纯正的,否则她的九幽剑,也绝对不会散发出如此幽光。
宫尚香拔出九幽剑之后,俏脸虽随之煞白了起来,可她美眸却仍是杀意难掩,她没有任何犹豫,虚握九幽剑,一剑递出,直指那刘供奉而去。
九幽剑一剑递出,竟是有九道幽光如九条蛰龙掠出一般,划破际,经过了这圣门门主的身边,直指那刘供奉而去。
“这!门主大人!门主大人!”
九道幽光在刘供奉的瞳孔急速放大,他满脸皆是惊慌与不知所措的神色,他原以为这九道幽光经过圣门门主时圣门门主会出手轰灭,可没想到这圣门门主竟是直接任由那九道幽光向他袭来!
圣门门主不救他?
刘供奉难以置信而又茫然不已,赶忙祭出体内残留的那一缕灵气去抵御九道幽光,可他这强弩之末祭出的骨术,怎能与宫尚香竭力而出的骨术相提并论?
轰!
刹那间,这刘供奉便是被九道幽光彻底淹没,大地崩塌,尘土飞扬,而尘土之中,却已然没了刘供奉的身影。
一位货真价实的太初强者,就此陨落,而且还是烟消云散,连全尸都没有留下来。
哗啦啦!
九道幽光的余威辐散八方而去,直接将在场的众人们都是扫退了数丈。
“这这?!”
大圣护卫们见到这一幕,皆是难以置信与无法接受,这刘供奉就这么死了?门主大人不出手相救?眼睁睁看着他死?!
大圣护卫们茫然到了极点。
客栈主热人亦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林柩亦是略感讶异,“还真是舍得啊,一个太初强者的供奉都不出手保一下?至于这么怕?”
林柩倒是没有想到,这圣门门主竟是为了不招惹宫氏家族,竟是连出手保一下这刘供奉的想法都没有,当真是不敢出手阻拦不成?
圣门门主脚踏虚空,周身幽光流荡,虽气势十足,可面对宫尚香,却是没有了先前那般高傲,反倒是有点畏惧了。
一个帝畏惧一个大圣。
圣门门主即使心中有怒,也不敢表露出来丝毫,他看着宫尚香,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纳,至于姑娘口中的老杂毛,死不足惜,他自寻死路招惹姑娘,在下已将他逐出圣门,在下教导无方,还望姑娘怪罪。”
如此一幕,可谓是让在场的众人们皆是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先前还不可一世的圣门门主,如今竟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卑微至此?
一个帝对一个大圣如此畏惧?
这怎么可能?!
在场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皆是茫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