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血……
不久前她从国师那里诓来了一个瓶子,当时她就觉得这东西很危险。
织空梭是个好东西,等级高强的冥器,能抵御敌人极大的攻击,可对于它而言,血并不可怕,甚至不具有威胁性,所以根本不设防。
国师明知道阿黎并不俱他的火焰,为何还要用金焰来对付她?原来金焰只是幌子,真正可怕的东西来自隐藏底下的盛阳之血。
盛阳之物,专克阴毒。
阿黎单膝着地,身上龟裂的各处冒起了青烟,还有向其他地方延伸的意思。
是她大意了……
剧痛使得她眼尾泛起了红色,但却强忍着没出声,只是看向国师的目光中带着厉色。
远处静观事态发展的宛绫,当看到阿黎身上的反应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你们当时威胁我用的那种血液吧?”
话时她看着尚一珀,想到那瓶子还在他身上,不禁戒备地往旁边挪了几步。
“真是太可怕了,我的直觉是对的。”幸好她识时务地交出了织空梭,“那东西对我们的威胁实在太大了,照这样下去她全身都会爆裂,最后灰飞烟灭啊!”
宛绫打了个寒战,有些兔死狐悲地道。
忽然她身边黑影一闪,伴随着一道强风,尚一珀冲进了炽火郑
宛绫惊住:“喂,这火这么厉害,你肉体凡胎闯进去会死的啊!”
可是对方速度太快,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她的劝告。
尚一珀不是有头无脑之辈,他在外面瞧得很清楚,炽火的破坏性有目共睹,仅凭现在实力的他进去结果可想而知。
可是看到阿黎受伤情况危急,他怎么能好端敦看着坐视不管?
他可以为她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