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卫离冷哼了一声,便合上门,走了出去。
被蒙了眼的郎中只听得关门声响起,又听得方才那年纪轻轻如此狠辣的姑娘跟别人道,“看好他,不出几天,他就流干血而死,到时候埋的利索点,别臭了我的柴房。”
然后……没声音了。
唯一有的,便是嘀嗒……嘀嗒……嘀嗒,血在滴落的声音,生命在缓慢流失的声音。
郎中心里越发恐慌。
等死,是可怕的。
……
不过到了晚上,郎中便坚持不住了。“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全都说……”
“我说……”
只听外面静悄悄的,无半点儿响动。
没过一会儿,柴房的门便被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郎中耳中。
“想通了?”
“想……想通了,我全都说,我不想死……”郎中着急的道,生怕这姑娘一个反悔转身离去。
只听得姑娘轻笑一声,“你说,说完了,我就救你。”
郎中咽了咽嘴里的唾沫,“那个弯弯,她,她收买我,并且跟踪我将我的寡母给请了过去,我和我母亲相依为命,这才……这才听了她摆布。”
“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将你寡母请过去,她不是大伤未愈,虚弱至极?”
“她是个修炼者啊……我看见她运用灵力将我的母亲吸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我母亲在哪儿,我真的怕她出事儿,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或者,帮我救救母亲。”郎中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