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静止。
林召航扭回去坐好，“这是波普艺术ppularar。”
“不懂，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州坐到她面前的桌面上。
“你先让一下，我把这几个做完。”
陈州没动。
林召航抬头看向他，他的表情裹着笑。
“匀给我点儿时间呗。”
下一秒右手已经覆上了林召航的左手。
十三
林未这段时间迷上了用洗发膏做什么起泡胶。硬说着非要自己做出来不可。
每天拿个罐子往里面添加洗发膏洗洁精还有牙膏。小孩子的世界林召航真是不懂。
天天看她在那里搅拌。
后来谢宣去洗头发发现洗发膏没了大半，就要去收拾林未。
林未跑到林召航后边左躲右躲。
十四
林召航外公去世的时候86岁，也算喜丧。
临走在家前还见到了年轻时候同一战舰上的战友。
那一天，林召航也在外公的床边。老人的气息已经不稳，出气呼吸都困难。
“班长。”
班长来到床边握着他的手问他“疼不疼啊。”
他挤出自己最后的力气笑笑，“死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个。”
外公走的时候面目祥和，几乎让人忘记他生前被病痛折磨的痛苦样子。
在他的墓碑前，班长敬礼是最后的告别。
林召航泪眼迷蒙间似乎看见年轻时候意气风发，穿着海军军装站在军舰迎着海风的外公。
他最喜欢听也最喜欢哼唱军港之夜。
十五
午夜梦回，林召航在陈州的臂弯里熟睡。
借着微弱的光陈州看着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切。
如今，已经是自己彻底离不开她。
十六
林召航看了个节目是把古诗词改编为歌曲。
听到戴荃吟唱的秋风词“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初不相识。
十七
黎妙说她就是不知道改怎么选择，“我不想去，就是有人非得逼我去。”
“我每次一说我教不了数学，它就立马给我否决。”
林召航说“其实你都做好决定了吧，内心抗拒就别去了。”
“这的办公室也很吓人，感觉里面一点儿也不亮堂，老师也吓人。”
“没开灯吗？”
“开灯也不亮，就还是那种电棒你懂。”
“你这都可以演个鬼故事了。”
“反正我就是不想在这待。”
十八
和陈州坐飞机去墨尔本的时候，没想到飞机迫降到了……引擎盖被掀开。
东美“这种奇葩事儿也能遇到！”
“是吧，什么事情都有也是。”
十九
和陈州在一起的第三年，是国家七十周年阅兵。
陈州提前带她去了北京。
第二日早晨十点开始了阅兵仪式。
当林召航看见领导人后面的空车车牌是1949的时候眼眶湿了。
每个方阵就像是复制黏贴一般整齐划一，在天空的歼20和直20在同一画面有短暂停留。
当空中梯队在上空划过七色彩虹，仿佛书写了一个美好的愿望。飞机不会再不够飞，不用再飞两遍。
几个少年站在国旗台旁边，唱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林召航也跟着人群唱，分明热泪盈眶。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中国。清晨我放飞一群白鸽。”
二十
那天谢宣做了梅菜扣肉，林未比较瞌睡就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谢宣喊她“吃饭喽，有肉。”
林未翻了个身，“我是那种见肉眼开的人吗。”
林召航“……”
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