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啦,不要再了,我不想听,请你出去,马上出去。”康书才听不下去了,对着他嘶吼起来。
心理医生那是见过太多市面的人,他从床头站起来向后倒退两步,两手环绕在胸前继续道:“康书才你是这样的人吗?你是不是一个总想着不劳而获的人?你是不是一个总想着自己可以躺在床上钱从上掉下来的人?你是不是一个从来不会心疼别人为你做了什么的人?你是不是一个总以为被人欠你的人?你是这样的人吗?”
这几个问题字字珠心,让康书才气的喘气都变得不通畅。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康书才摇头晃脑的大声嘶喊着。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
“啊,你不出来谁能知道?别人不知道又如何帮你,出来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把你压在心里的话全都对我出来。”心理医生脸部表情变得严肃,开始不断的追问。
康书才坐在床上脑海中一闪一闪的全是自己时候的画面,他的父亲高举着手在自己脸上抽打,母亲在一旁紧紧的保护者自己
“你这个混蛋家伙给我端洗脚水去。”
“我告诉你老子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赶快去挣钱别他么妨碍我。”
父亲对自己对母亲的厮喊谩骂不断在脑海中回荡。
这是他这一生最不愿提及和想起的事情,也是他这一辈子对黑暗的时光。
心理医生看出了他脸上的表情变化,马上凑过去继续对他引导,康书才也不知道怎么了不断的将自己内心话一字一句出来。
“好,很好,继续,我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这边的心理治疗还在继续,范哲那边几个人全都是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
心里医生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在这之前甚至都不知道还有个医生是负责看心理的。
“范书记这事能行吗?一个时八十块钱呢。”一想到价格就心痛的秀菊不断的询问道。
“马上就一个时了,我要不过去看看?”康振兴也跟着起来。
“不用,我相信心里医生能够解决这件事,一个时八十两个时一百六,如果要是能让康书才打开心扉解决问题,别八十就是八百我们花的都值得。”
见范哲这样大家也只好不在提意见。
“明下午咱们召开一个全村的集体会议,一下整体迁坟的问题,秀菊你和康振兴通知组织一下大家。”
一提到迁坟这件事一个个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