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容颜也被怯懦的气质和唇眉间的苍白掩盖的黯然失色。
“秦……秦哥哥，我……我我这里有个香囊，能够醒酒，你你……”
“拿走。”他对于她递上的香囊连看都没看，便冷冷拒绝了。
他不是没注意女孩儿瞬间通红的眼眶，和脸颊上滚落的泪滴。
可他不在乎。
她委不委屈跟他何干。
而如今，还是那张脸，一切却变了。
这个女人眼底里的畏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根刺，一根根对别人收起，唯独对他放出的刺。
为什么。
“你你有男人，你背着他跟别人勾勾搭搭，他知道吗？”
秦牧也松开楚青的手，转而捏着她的手臂。
常年习武的人，浑身都是蛮力，捏的楚青的胳膊一阵钻心疼痛。
楚青咬牙：“我什么时候……你凭什么这么我，还有，他知不知道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欧阳霖上前一步猛的欲擒住秦牧也的手腕：“放开她。”
秦牧也浑身寒气逼人，冰骇的气压弥漫四周，就像冰水里的寒流，所到之处万物皆封。
他挺直的脊背笼罩在一片寒气之中，欧阳霖手还未触及秦牧也，就被他浑身的气流波动弹开。
欧阳霖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周身一顿：“你是修士？”
秦牧也放开楚青，缓缓转过身。
暴走的怒意慢慢平复下来。
欧阳霖跟他过过招，应该能认出自己，他暂时还不想暴露身份。
“不怕毒发尽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