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软榻那美到能将日月的光辉都比下去的奇女子,慕容宇竟有一种想要将她囚禁一世的恍惚和冲动。
“月丞相过的还真是惬意呀!”
“人生得意须尽欢。能这般闲散的过上几日,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月染完,又品了一口杯中的美酒。
“月丞相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对你不利?”
“五皇子命人劫我的时候应该就告诉过他们,能劫走为上上策,不能劫走便就地杀掉,我又何苦在反抗。也是我太低估了五皇子的实力,不然哪能被困于此,做这阶下囚呢!”
月染被劫到此处已有数日,这还是慕容宇第一次过来。而月染也是一点都不着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每日该吃吃该喝喝的,俨然就不像是一个被囚之人。
“月丞相就那么肯定我不会把你什么样?”
“华贵妃之死,五皇子你肯定第一个就怀疑到了我的头上。将我掳到此处,不过就是想逼我承认罢了。”
“月丞相难道还想替自己辩解一番不成?”慕容宇早就断定此事就是月染所为,而这些,他也只是在想着如何处置月染罢了,杀母之仇不可不报。
“辩解倒是没想过。”月染如实答道。“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还算敢做敢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一向修养极佳,且对谁都笑脸相待的五皇子终于有些恼了。
“华贵妃遭遇不测后,身为亲生儿子的五皇子你,明面上虽推诿因赈灾之事赶不回去。暗地里,却又悄然带着亲信潜回了启宏城。却不想,竟发现华贵妃的尸身并未在帝陵之郑所以,在未找到华贵妃的尸身前,我这条命五皇子还得留着。”
“你。”听到此处,慕容宇更为恼怒了,当下拔出剑直指月染。
而倚在榻上的月染却是只当做没看见一般,又径直为自己倒了一杯美酒。
慕容宇见月染依旧没有一丝惧怕之意,当下心道:“怪不得连自己的父皇都要忌惮月染几份,这女饶心思,着实深得可怕。”
确实,慕容宇之所以要将月染活着捉到此处,不外乎是想从她口中问出华贵妃尸身所在。
半晌后,月染已然将杯中的美酒都品尽了,见慕容宇依旧持着剑指着她,才缓缓放下酒杯道。
“不过如来酌几杯?”
这语气不象是询问,因为月染已经替另一个空杯子斟满了酒。
“好。”慕容宇收起剑的同时也收住了满身的杀气,恢复到平日那湿润可亲的模样,就如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自顾自地坐到了月染对面。
世人口中的五皇子慕容宇,虽贵为皇族血脉,却对谁都湿润有礼,俨然不会因为身为皇族而跋扈,不可一世。相反,他自身的气度与面相,总会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这也正是为什么,他是所有皇子中唯一能同慕容澈相比肩的人。
两人闭口不语的对酌三杯后,月染那如美玉般雕琢的脸颊渐渐染上了酒色,美得张扬又夺目,只是她那对宛若星辰的美眸中,却清明的如同能看透万世万物。
正当慕容宇将手中杯盏放下时,就听到了月染轻声问道。
“那个位置对五皇子来,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