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看着江楼月，见到江楼月面色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生气，才又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刚刚说了那句话，就有些后悔。
但是却并不知道怎么补救。
“嗯。”最后，他只得又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接受了。
江楼月看着他虽然就应了那么一声，却还是没动，不由得不高兴了，“你怎么不吃？不饿吗？还有，你能不能多说两个字？一直都是嗯嗯嗯，我哪知道你的意思？”
她语气有些埋怨。
席湛的脸色顿时就沉下来了。
倒不是被江楼月吼了，而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也不想说那些废话。
偏偏江楼月似乎又想听那些废话，这对他来说，完全是浪费口水。
但是既然江楼月要求，那多说两个字又何妨？
于是，他真的多加了两个字：“还不饿。”
江楼月：“……”
顾寅在一旁也快笑了，但他笑不出来。
席湛哪里是不饿？明明是昨天吃那个粥伤了胃了，早上起来才吃了药，现在根本吃不下去。
江楼月并不知道，她不高兴的道：“早餐按时吃，不然伤胃，等以后老了就知道了。”
席湛本来没有怎么在意，但是听到老了这个词时，他眼神变了变，最后还是端着碗，乖乖的喝了。
“你吃了没？”见到江楼月站在一旁，席湛喝了两口之后，觉得胃里实在不舒服的翻滚，只得看向江楼月。
江楼月摇头：“还没有。”
“你先去吃。”席湛不动声色，开口说道。
江楼月点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吃吧，我先下去吃，顾大哥吃了没？要不要我给你带上来？”
一听到江楼月这话，席湛的眼神就跟冷刀子似的，唰唰射向顾寅。
顾寅冷汗直流，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吃过了的！”
要是说没有吃过，江楼月给他端上来，估计席湛会打断他的腿。
江楼月也不疑心他是在说谎，毕竟顾寅确实不常跟席湛在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