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飞闻听不禁哑然失笑:“就这事?你们要不提我都忘了,你们也未免题大做了,宝当时那些话我原本就没放在心上,反正眼下称不称王也不是要紧的事,你们要是为了这事特意赔罪那就大可不必。”
罗宝闻听忙道:“那是爹爹您大人有大量,可我做儿子的不能不有所表示,其实我昨那番话也是为咱们家着想,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不过听潘大哥一我也想通了,父亲您如今称王也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将士们好有个盼头,从今以后孩儿不会再阻拦此事了。”
“宝你这是真心话?”
“那是自然。”
“不会是为了让我放了叶迪她们拿这作为交换吧?”
“瞧爹爹您的,孩儿是什么人您还不了解?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是真心知错了。”
“但愿如此,既然宝你都这么了,这杯酒我喝了。”就这样三人开始喝了起来,林云飞嘴上虽然对于罗宝昨的话不在意,可闻听儿子不再阻拦自己称王也表现得颇为高兴,罗宝与潘宏趁机轮流灌他酒,林云飞一来高兴,二来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会故意算计自己,故此很快就喝高了,到最后舌头竟都有些大了,他拉着罗宝的手语重心长道:“宝啊,其实爹爹也不是非当这个王不可,毕竟我都奔五十的人,在这世上还能蹦跶几年啊?我是为你以及你将来的后代的着想,有了这个王号,将来我所有的基业就都能名正言顺地传给你们,你从爹就没在你身边,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如今我想给你最好的当做补偿啊。”
林云飞此时虽然喝多了,但罗宝感觉得出父亲的是肺腑之言,一时间也不禁颇为感动,父亲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还算计他未免有些过意不去,但罗宝转念一想事到如今也无法回头了,当即把心一横继续灌林云飞酒,最后对方是真喝多了,罗,潘二人这才扶着他到一边的坐塌上躺下,之后二人便开始行动,拿了两枝林云飞平日使用的令箭分头赶往大牢和叶迪的住处。
等林云飞拿着令箭一进院子就看到金猛正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睡觉,一听有脚步声,这位顿时就醒了过来。
“谁!?”
“是我。”
一看是罗宝,金猛的态度这才和缓了一些:“原来是少主,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没什么,我爹有令,让我带叶迪去他书房有话问她。”
“可有堡主手令?”
“手令没有,不过我有他老人家的令箭。”罗宝着把令箭递了过去,金猛接过一看确实是真的,可与此同时也不禁陷入了疑惑。
“堡主为和不发手令?”
“或许是懒得再写吧,这令箭反正不是假的啊,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可以,不过为防万一,属下跟您一起把人押过去。”
“这就不必了吧?”
“堡主曾过叶迪关系重大,让属下必须盯牢她,职责所在,还望少主切莫见怪。”
“哦,那也校”罗宝着装作没事人一样跟随金猛就往屋里走,忽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扭头道。
“四哥,你看那边来的是谁?”金猛生性耿直,加上对罗宝比较信任,当时也没多想,顺着罗宝所指的方向看去,就在此时罗宝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金猛的几处大穴,后者立刻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四哥对不住,我这也是逼不得已,事后我一定摆酒给您赔罪。”罗宝边边从金猛手上抽出令牌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