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媱扭头,颇为讶异又窘迫,怎么话愈发幼稚比较起来。
二心头大喜,这敢情好,这话可对了,一股得意的意味?
大堂内不少人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方才薄屹话也并不声,清媱一股子窘迫,微微低了头,扯着薄屹,捏着他衣角上楼,催促着,“走罢。”
厢房临街,卷上珠帘,便瞧见外头人来人往,花火盈。
“还记得去年中秋么?”清媱笑着问他,眼里满是回忆与光芒。
“嗯。”薄屹低头,饮了一口茶水,去年中秋么,便是发生太多。
“当时,对你畏惧又厌弃,心头想着,怎么会有这般烦饶人……”清媱的实话,当时见他都总想绕道走。
明明姑母受了伤,却被这人固执的拉出宫外去看什么灯会。
“你当时怎的就确定,姑母会平安无事?”清媱好整以暇的望着他,“莫不是,你本来就与他们是一伙儿的?”
薄屹瞥了她一眼,眼底是深沉的笑意。
“不是,有人看重?”
一句话颇为模含糊,却一瞬间让清媱觉着颇为尴尬发怵。
“你从前便晓得么?”清媱顿了顿,他从来都心知肚明,却又从不主动揭穿。
“什么?”薄屹挑挑眉。
清媱有些气闷,硬要的如此明显吗?“就,就我姑母的事儿。”
“嗯。早便晓得了。”薄屹看她恍惚了些,放缓了语气,“放心,晓得的人并不多,你姑母温和,也很聪明,不曾与什么人为担”
所以,懂得避重就轻,懂的躲避风头,也就应当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噢,那便好。”清媱喘了口气儿,姑母如今,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便是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