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柔正要扶他，他倒自己先站了起来，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去了卧室。
“先把衣服脱了！”
江一柔追进卧室一看，他已经瘫在床上了。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连哄带扒地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晚上睡觉前，江一柔洗漱的时候，周泽宇突然爬起来上了个厕所，然后又一言不发地钻进了被窝。
江一柔洗漱好躺进被窝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是睁着的。
“醒了？”江一柔问，“我吵到你了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呆滞。
“怎么喝酒了？”
他突然抱住了她，将脸埋进她的睡衣里。江一柔抚摸着他的头，心里不明所以。
“一柔……我丢了一个客户……”
“这个客户很重要吗？”
“重不重要倒是其次，只是这次意义不同，这是师兄第一次交给我的独立任务，可惜首战就败了。师兄好不容易休个假，竟然也叫我搞砸了……”
“你师兄休假了？不是说他从来不休假吗？”
“我也不知道，他上周突然说要休假，只告诉我们工作如常，依旧每周汇报工作给他，之后就没有见他来公司了。这次的客户也是他让我独立去接的，客户是冲着大师兄来的，可是到了才发现其实是我，不管我怎么说服他，他都不愿意，最后一走了之。”
“大师兄名声在外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也不用太灰心，以后会有机会的……”
周泽宇不言，江一柔关掉床头灯滑进被子。他平躺着，双手抱着她搂在他胸前的胳膊。那晚，是他不多见的一次失眠，他呆望着天花板，过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