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丫鬟急如星火的的跑了出去。
于川子和大夫赶来“雪儿”她已经昏迷过去了,在床上安静的躺着,大夫快速上前把脉,检查眼睛,丫鬟怕受到责罚战栗地跪了一地“究竟怎么回事?雪儿怎么会晕倒的”于川子雷霆声音。质问一双鹰眸露出了骇人的目光。
吓得丫鬟又一阵的战栗,抖声道“刚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头痛欲裂,脸色惨白如纸就晕过去了”
“怎么样,大夫”
“肝气郁结,十年前的病症了,十年后突醒,身体机制还没反应过来,以后这种状况还会常有,过去就让其过去,多跟她说开心的事情,打开心结,我再开几服安神镇静的药”说完坐上桌前开好药方!
风瑾楼,只见密室由青色的大麻石砌成,长约五丈,宽约三丈有余,两根长柱伫立着,柱子上方两盏油灯,豆大的火苗不时的跳跃着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密不透风,密不见光,只有墙壁上的飞禽走兽,龙飞凤舞若隐若现,似神秘又似地狱。
陈列整齐的牌位,排位前伫立着一个白色身影,插上了三支香“爹娘,迟儿回来了,迟儿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你们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我找到御儿和喜叔叔了,他没死,他很好,喜叔叔这些年终身未娶对他视为己出,把他照顾的很好,你们放心,我会倾其一切的保护好他们,不会再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你也要保佑我为听家报仇血恨,让天下还一个清白”
石门转动,门外的血契和花娘听到动静进屋,看见听雨迟坐在高处“主子,你回来了!”
“我离开的两天有什么动静?”
“回主子,雪姬娘娘醒了,楼主已经将一切安排好了”
“血契,花娘,调动血境门,风瑾楼,月中楼,所有我属下的势力,为这次的复仇做准备,唤回血薇,我需要她手上雇佣兵的力量”
“是”
“派人暗中保护着伯爵枫府,以后东篱国有任何风吹草动要必须向我汇报,任何”她加重这两个字,她必须保护他们,她唯一的家人!说起他们,脸上掩去杀气,顷刻间变的温和。
“是”血契脱口而出的问“是因为七殿下吗?”问出他就后悔了。
听雨迟眼里闪过了凛冽似剑的目光,冷厉的声音扬起“血契,没有为什么,我的命令,你只需要执行”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血契惶恐地退下,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清楚她的脾性,是自己大意了还是自己醋意翻飞,醋意!他想都不敢想。能陪在她身边,能时常看着她,他已经满足了!他哪有资格喜欢她!
在外听的南宫青瞳匆匆的走出了内室,走进一个房间关上门,找出纸笔,写下“有难,速派精兵三千,来北狄国”
一个人来到小树林,口哨一吹,十几个黑衣人立刻现身弯腰恭敬地“王”
“速把这密函送到国舅爷手上,他看到自然明白”
“是”
凤台宫
一声尖叫响彻夜空,北帝猛然坐起,微弱的灯的亮起,粗重的喘气声,额头的细密的冷汗,睡在一旁的安熙儿也随即坐了起来“皇上你怎么了?没事吧?”
“近几日噩梦缠身,夜不能寐”听此安熙儿轻抚着他的后背“只是梦而已”
重叠交错的脸在他脑海里闪过,恐惧在他眼里越来越深,沉重的声音开口“朕这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罪孽深重,一百三十七口人命啊”安熙儿的手僵硬的停在半空,眼睛变得嗜杀凌厉。
“为什么?”她还是想问。
“是朕听奸人教唆,是朕太过软弱,是朕...他们都来找我了,这一切是朕罪有应得”
安熙儿手握成拳,她在极度隐忍,她怕她忍不住当场要了北帝的命,可死亡太便宜他了,一百三七口人命,她和主子十几年的痛不欲生岂是他区区死亡可以偿还的!!
“皇上睡吧,别想了”她整个人虚脱了一样躺下来,可是脑袋乱的再也睡不着,眼泪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