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现在怎么样?”濮阳昔坐近,执起琴儿的右手,却发现即使是梦境中她依然双手紧握,仿佛要抠出自己的皮肉,面色更是苍白如纸,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褚茹雪摇摇头:“我记得幼时她也曾有一次这样,但……当时并不似这样严重。”
江雅秀仰首望着他站起来的身子,脸也慢慢的沉了下来。
童星海满面阴戾的望着她,望着她秀美的脸上读不懂的神情,然而却是那么镇定的望着他。然后他陡然上前,一把按住了她的肩,逼近她的脸,直视着她,然后看到了她的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
噢?
这么一,濮阳昔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印象。
静静地把了一回脉,濮阳昔不由眉头深锁,正欲开口,却又突然感觉到什么似的一惊,话又停在嘴边。
“怎么样?”褚茹雪发现自己竟然从未如此慌乱过。
濮阳昔叹气:“这种毒我从没见过。”
最近,运功越来越不顺畅,心绞痛发作的次数也频繁了起来,反道咳血的次数变少了……身体里最后这点温热,也快要流尽了吧。
“姐,下雪了,我们回去吧,今也不会有人来了。”那日之后,缪觅与萧琴便真的姐妹相称。
“谁跟你过今会有人来?”
“咦?”缪觅不解,“姐姐不是在等人吗?”
“谁的,我只是在这里感受冬。”就算两个月前是在等,那现在也不是了,如今,她连看看冬景都是奢望,只有借着这呼啸的北风感受不一样的季节。
缪觅回头看了看早已冰封的江面,摇摇头,刚才是谁在抱怨冷啊?
“不过你,我们回去吧。”
“毒?”
萧琴的体质不是生的百毒不侵么?他还以为是什么顽症。
“是。”濮阳昔点头道,“若非这丫头有那身怪物般的内力压制,恐怕早已毒发身亡。只是,压制多年,终究是伤及了心脉,是已若不能解毒,最多再过五年,她早晚要油尽灯枯。”
濮阳昔没的是,这毒每发作一次便又严重一回,以这丫头的拼劲儿,加之四处奔波又没人照料的话,恐怕撑不到三年……
“查不出毒性么?”
原来是皇榜,怎奈字迹被人群团团围住,萧琴只能看到“比武大会”几个字。看到比武两个字,萧琴就有些兴奋,正想拨开人群仔细瞧瞧,一声呼却唤将萧琴从思绪里拉回,萧琴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可当萧琴转过头,却看到他真实而又明媚的笑脸。那比武大会的皇榜早就被萧琴撇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道:“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萧琴支支吾吾不知道什么才好。就是这样,每一次每一次,自己明明准备了很多话,但一到关键的时刻便深深的藏在心里。